Ｑ先生

丟給自己一個問題：你到底有沒有改變，是很明顯，會讓你有感覺的改變？

我歪頭，眼睛看著我家的天花板，嘴巴癟了幾下，
我想到劉敏信跟我說的，
他說：你變了看起來成熟了，尤其是在這一班學弟妹的班級中，看起來就是不一樣。
然後又想到嘉茹說的，
她說：你是那種在一群人中，很容易就被注意到的人。

我又歪歪頭，眼睛看著我家的天花板，嘴巴癟了幾下，
我到底有什麼改變，是我有點察覺到的？
嗯，以前我不會主動刪人的MSN，現在會刪。
嗯，以前我不會不接別人打來的電話，現在會不接。
嗯，以前我不會排斥要跟任何人當朋友的念頭，現在會。
嗯，以前我只想要臉上的毛都消失不見，除了鬢角，
而現在會想要留點什麼在臉上，當然不是傷痕或是刺青。
嗯。

家人看我的眼神，對待我的態度也不同。
以前家人只會給我錢，然後叫我滾一邊去。
現在家人會要求我假日開車帶他們去哪玩，
或者要帶家人的小孩子，要教他們。
開始參與家中的討論，開始試著要跟父母溝通，
開始試著要接觸我不想要碰的事情。

我已經成熟了，嗎？
嗯，我已經有所改變了，我想。